黃屠戶望著眼前那衣衫單薄的嬌媚婦人,頓覺心中猶如燃起一團熊熊烈火,不停灼燒著他的五臟六腑,仿佛要將他整個人焚燒殆盡。
盡管心中欲火難滅,他也愣是不敢有絲毫進一步的舉動,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婦人做出一連串撩撥他心臟的動作。
突然,黃屠戶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,鼓足了勇氣,對婦人說道:
“大姐,您瞧瞧,咱們對外假扮夫妻都已五六年了,要不,要不……”
婦人猛地轉過頭來,眼神冰冷地盯著黃屠戶,語氣玩味的說道:
“要不什么?
你倒是說啊!
我倒要瞧瞧,你是不是嫌棄自己下面多了那物件,想讓我幫你……”
一邊說著,一邊用手比劃了一個切割的手勢。
在這方圓幾十里聲名遠揚的黃屠戶,聽聞婦人這番言語,瞬間嚇得雙腿直打哆嗦,顫抖著聲音說道:
“大姐,沒什么,沒什么,我不過是說著玩兒的。”
言罷,埋下頭,不停地用雙手互搓著。
婦人白了黃屠戶一眼,鄙夷地說道:
“你個沒卵子的慫貨,讓你說你都不敢說。”
說完,一腳踩在板凳上,那單薄的衣裙順著大腿滑過,露出如蓮藕般白凈的大腿。
那婦人輕撫著自己的大腿,對黃屠夫說道:
“抬起頭來。”
黃屠夫戰戰兢兢地回道:
“大姐,我不敢了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聲音中竟還夾雜著一絲哭腔。
那婦人怒罵道:
“你個軟蛋玩意兒,中看不中用的銀樣镴槍頭,老娘讓你看你都不敢看。
老娘數到三,快給老娘抬起頭來!”
也不知是不是婦人的聲音太過響亮,黃屠戶一個踉蹌,竟跪倒在地上。
婦人瞧著他那狼狽模樣,恨鐵不成鋼地罵道:
“你個直娘賊,就是個有賊心沒賊膽的腌臜潑才。”
說完后又理了理自己兩鬢的秀發,用軟糯的聲音對黃屠戶說道:
“抬起頭來,你看老娘現在美不美?”
黃屠戶顫顫巍巍地抬起頭,一臉諂笑的對婦人道:
“大姐,您,您是這天下最美的女子,老黃我見過的最美最美的女子。”
婦人一聽這話,頓時哈哈大笑起來。
又用嬌軟的語氣對跪倒在地上的黃屠戶說道:
“那你想不想得到我?”
黃屠戶一聽這話,只覺后背一股涼氣直沖后腦勺。
連忙給婦人磕頭說道:
“大姐,大姐,我再也不敢了,您就饒過我這一回吧!
饒了我吧!”
說著,一個勁的跪在地上向婦人磕頭,那兇狠的臉上已滿是眼淚鼻涕。
婦人臉上閃過一抹嫌棄之色,從凳子上放下腳,又提著凳子走到黃屠戶面前放下,然后徑直坐在凳子上。
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,那開叉很高的裙擺,再度露出一雙潔白的大腿。
婦人脫下鞋,翹起腿搭在黃屠戶肩膀上,語氣輕柔地對黃屠戶說:
“只要你聽老娘話,老娘遲早是你的人。”
說完,還用自己的腳丫在黃屠戶臉上和下巴上摩挲了幾下。
黃屠戶只感下身一股暖流如火山一般,即將噴涌而出,整個臉憋得通紅。
婦人瞧著黃屠戶的變化,心中不禁愈發鄙夷起來。
隨即,婦人也不再逗弄他,收回腳,安坐在凳子上。
黃屠戶趕忙跪著上前為婦人捶腿,邊捶邊對婦人說道:
“大姐,今天的肥羊不錯吧?
剛剛我問了老二,他們那包裹里鼓鼓囊囊的,那財物少說也能值幾十貫銅錢。
對了,我看他們那兩匹馬也不賴,估計換個幾百貫錢沒問題。”
婦人瞇著眼睛,淡淡地說道:
“嗯,這的確是兩只肥羊。
我們都好久沒有遇到過這樣的肥羊了。
他們要是今天早一點來,咱們也不用費神去殺那頭肥豬。”
婦人說到此處,又不自覺的想起鄭天壽那俊朗的臉龐,一剎那間,只覺渾身燥熱難耐。
黃屠戶瞧見眼前婦人的異樣,又把手往婦人大腿上輕輕揉捏起來。
婦人正想著事情,未留意黃屠戶的動作,不經意間嬌哼一聲,頓時讓黃屠戶感覺全身骨頭都酥軟了。
很快,婦人便察覺到了黃屠戶的舉動,雙眼冷冷地瞪了黃屠戶一眼。
黃屠戶又趕緊縮回雙手,噗通一聲跪坐在地上。
婦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