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見對方并沒有想攻擊自己的想法,白狼有些懵了。
開了咬在安安前肢上的牙齒。
安安用自己的腦袋蹭了蹭對方的身體,帶著幾分安撫的意味。
白狼:???
森林外的動物都這么奇怪嗎?
自己之前在山里的時候,那些動物看著自己就拔腿就跑,這些外面的果真是不太一樣。
外面下著雨都聚集到一個洞里相安無事也就罷了,面前這只狗王怎么奇奇怪怪的?
安安用自己的鼻尖輕嗅著對方的傷口,狗狗眼里都是一股讓白狼看不懂的情緒。
對方卻毫無惡意,它是了解的。
安安有些求助似的看著離歡。
離歡挑了挑眉,根本連屁股都不挪動一下。
演戲哪有看戲自在啊(\/\/?\/\/)。
安安無奈這個不靠譜的鏟屎官。
所以安安的身子,緊貼著白狼的身子,把對方的身體往前拱。
白狼:???自己懵逼了,怎么辦?
這只奇怪的生存在人類社會的狗王有點奇怪啊。
但是自己的力氣卻不如這只狗王強大,而且自己還受了傷。
狼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頭。
所以白狼順著對方的力氣,看看這只狗王到底想干啥?
安安夾帶著自己未來的小媳婦,來到了離歡的面前。
對白狼低沉的的吼著,似乎在交流著什么。
離歡一看這架勢,知道自己不能繼續(xù)擺爛了。
自家安安把未來的兒媳婦都領(lǐng)回來了。
白狼更是莫名其妙,這是狗王那胡說八道些什么呀?
為什么面前這個人類會給自己治療傷口?還有這只狗王為什么會送自己回家呀?
白狼:???
又不是自己的族人,莫名其妙的感覺。
但是在離歡平淡又犀利的眼神中,它就沒有感受到絲毫的惡意。
但是傷口不處理會更加嚴重的,所以白狼打算靜觀其變,白嫖一頓再說。
離歡拿起了桌子上,早就準備好的藥膏和紗布,使用的都是自己空間里最好的那一批。
味道都是清新可人的感覺。
和剛剛南可可進行動物保護的藥物,明顯是兩個等級。
大概這就是自家人和其他人的區(qū)別吧。
白狼黝黑濕潤的鼻子輕輕的嗅了嗅:?
它更驚訝了,因為生活在深山森林中的動物們對周圍環(huán)境的草藥還是有所了解的。
這個味道,直覺告訴它自己是個好東西。
現(xiàn)在的人類社會已經(jīng)這么友好了嗎?
連人類社會的狗王都這么優(yōu)秀。
和自己的狼王父親告訴自己的不一樣呀。
人類不應(yīng)該是多奸詐,喜歡他們的皮毛和狼牙,當成功勛一般的炫耀。
瞧見對方對自己無害,白狼滿心疑惑,但是卻乖巧的坐到了安安的身邊。
安安瞧了瞧白狼直接坐到了鏟屎官面前的地上,把自己旁邊的粉色小墊子叼了過來讓白狼坐到了上面。
白狼清澈的眼神飄了飄了,然后一副矜貴優(yōu)雅的樣子坐到了安安的粉色小墊子上。
它才不承認自己也喜歡這個顏色呢。
離歡用刀片將白狼身上有傷口的地方,全都把毛毛剃干凈了。
然后又涂上了藥膏,包上了紗布。
南可可一臉疑問,這只狼怎么還區(qū)別對待呢?
白狼被包扎好后,向離歡點了點頭,就要打算重新回到自己占據(jù)的地方去。
安安卻再次用自己的尾巴,把對方攔了下來。
白狼:???
安安將自己的小毯子拖回原地,示意白狼在這里休息。
白狼:免費的連吃還帶送?
但是不得不承認,這邊的區(qū)域更加寬廣,占據(jù)的面積更加大,而且潮濕的感覺更加小。
白狼試探性的把爪爪放到了上面,然后看向安安,安安嫌對方太慢,直接用腦袋把對方拱在了上面。
白狼的腳腳在小墊子上踩了踩,然后心安理得的趴下了。
反正自己又打不贏,先享受了再說。
安安然后又邁著自己的小碎步,噠噠噠的跑到了離歡的面前。
一個眼神離歡又懂了它想表達什么。
“懂,給。”
但是語氣卻輕描淡寫的在安安的耳朵悄悄的說道:“舔狗,舔狗,舔到最后一無所有。”
安安白了離歡一眼,釋放出另外一種信號:舔狗,舔狗,舔到最后應(yīng)有盡有。
“行,你牛!”
離歡從空間里拿出了一條巨大的鱷魚肉。
“可可,今天中午吃烤肉。”南可可看著熟悉的鱷魚,拿起旁邊的廚具就開始挑選嫩的部分。
張寧也是表情一臉的欣慰加得意。
看向離歡的眼神中掩蓋不住的欽佩之色。
還是老大有先見之明啊。這不是之前遇見那些巨無霸鱷魚嘛!屬于變異動物之中為數(shù)不多比較可口的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