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所以,呵……還有,那些富人其實也在大力鼓吹對外的這種理想,我們就統一叫那些亂七八糟的人富人吧,一方面來看,這也不是不對,這就是一種精神和力量,另一方面看,這里面有他們的居心叵測,居心不良,居心……總之,他們有他們的目的,他們的目的其實還是維護自身階級的利益。
“你想想,再一次有了危機,有了危難,誰先上?他們先上?不可能,一定不可能,他們的想法認定他們是尊貴的,他們即便是到了世界末日,就算世界一定要毀滅,那他們也要一定要最后死亡。
“所以,他們要大力鼓吹,鼓動和吹捧,而且是大力的!大到了一種甚至是匪夷所思的地步,其一是搞麻痹,麻痹我們,二是搞虛假,給他們搞個人設,這兩點維護他們自身的統治,自身的利益,尤其殘忍的、殘暴的、不講理的統治與掌控!讓別人為他們犧牲,強調這個就忘了那個,這是一種必然,強調對外,就忘掉了對內,他們就可以更加安心。
“就這樣,他們就篡改了理想,實際上就成了讓別人不是為了理想犧牲,而是為了他們而犧牲!好像前蘇聯就是因為這個吧?不太清楚,總之,瞧瞧這多么惡毒啊!但是說的時候呢,他們將理想擺在前面!他媽的!”
這還是弗洛伊德第一次說“他媽的”,發音十分標準,并帶出了自己的憤怒。
停了半晌。
“啊,對不起,是我激動了,這不讓人不激動,我看,如果不改變的話,就這么下去,一個世紀過后就要徹底變成那樣了……唉,你看我的臉紅了嗎?”
嚴告抬頭看了看弗洛伊德,說:“啊……紅了,還行,誰激動誰也紅啊。”
“不一樣,這個不一樣的,這就是常說的‘紅脖子’,我知道這個外號,那你再看看我的脖子?是不是也跟著紅了?”
嚴告看了看,點點頭,說:“紅,紅點兒,還行吧,沒那么嚴重,你屬于是動氣了,正常。”
“動氣?嗯,有意思,我覺得紅成這樣,還挺嚇人的。”
嚴告一笑,“不覺得。”
弗洛伊德又吸溜了一口水。
“其實我也不想這樣,我從個人的想法出發,我不想一說話激動的時候,就像變身紅巨人那樣,好像我真的要變身了,但是沒辦法,我一激動是會這個樣子的,這是人種的問題,客觀存在。你就很不同了,黑頭發,黑眼珠,顯得很穩重。你剛才跟我說那么多,說到勒維爾,你也顯著很……動氣,但是你就沒有臉面紅到我這樣。你就是很……你很美麗,漂亮!”
“呃……你也夸我了。”
弗洛伊德否認,“不不,我只是在準確地描述你的外表,這不是在夸。”
“那……還是要謝謝,別人不這么說我。”
“真的嗎?”
“對,沒人夸過我的長相,也就是跟我親近的老師說過,說我是一個可愛的娃娃,漂亮的娃娃,類似這樣的。”
“那看來,其他人他們是真的不懂美。我跟幾個還聊得來的朋友這么說過,他們就說我精中,說我是想要變成落后低級的樣子,他們對中國的印象,還停留在21世紀初的時候,甚至在更早的時候,不論你們變成什么樣子,就算你們提出的移山計劃,獨自完成了地球、月球上兩座發動機的建造和測試,主導了550w的研究,還有很多很多,那些正確的,成功的,但是沒用,依舊改變不了他們對中國刻板的看法。”
嚴告問:“現在還有這種人呢?多嗎?這硬算一算,都快一個世紀了吧,他們還對中國是那樣歪曲的看法,是不是之前傳播虛假的中國,把歷史和中國都給丑化了?是這樣吧。”
“對,這說明,霸權主義信息戰,給國民長久灌輸思想的工程成功了,環境里處處是這些。白人嘛,就喜歡搞這一套,搞了多久了?兩個世紀了吧,危機時代仍然沒有停下,我有時候感覺非常氣憤,你懂的,如果他們是這樣的,那說明我這樣的人要進行理想的第一步,就是極其艱難的,他們那些人已經是傀儡了,思想也不適自己的,完全是在過別人控制著的人生,反手打我就很簡單!其實這種不正視歷史多少和日本人有點像。”
弗洛伊德說到這里,停了一下。
“世界在圍攻你們,從四百年多年前就開始了,這是我爺爺寫在筆記中的,我是不清楚這句話具體說的是什么,還說世界上這么國家之所以能穿上文明的外衣,就是從中國竊取來的,還有說明朝,一個朝代,明朝時候的,你們就已經非常強大了,有世界頂尖的科學技術,有頂尖的海洋艦隊,明朝?你知道嗎?”
“你爺爺寫這么多呢?明朝歷史,我上初中才要學的,我、我也不清楚。”
弗洛伊德一瞧嚴告也不知道,那就不用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了,他也不知道。
“我深受我已故爺爺的影響,他非常熱愛毛主席,非常熱愛中國,也有一些中國的朋友,他有過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