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 “天鵝會” 相關組織被成功鏟除，響尾蛇帶領部分成員踏上歸程，而江城則選擇繼續留在滬市，肩負起更為隱秘且艱巨的任務。黨校的培訓課程仍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，江城每日穿梭于校園的教學樓與宿舍之間，看似全身心投入到黨校的課業當中，可他的內心卻時刻緊繃著一根弦，那便是對蘇楚若及其外籍導師的調查。

    清晨，陽光透過斑駁的樹葉，灑在黨校的小徑上。江城手捧著書本，步伐沉穩地走向教室。課間休息時，江城的手機屏幕亮起，是蘇楚若發來的消息：“今天有空嗎？想和你見個面。”

    江城嘴角微微上揚，在手機上快速打字回復：“行啊，老地方見。”

    蘇楚若是滬市外國語學院的學生，自江城透露自己在體制內工作后，她便時常主動邀約。江城也正好利用這點，巧妙地與她周旋，試圖從中獲取線索。

    到了約定時間，江城來到那家熟悉的咖啡館。蘇楚若已經坐在角落的位置，看到江城進來，她笑著招手：“這里！”

    江城走過去坐下，對著服務員說道：“一杯美式咖啡，謝謝。”

    蘇楚若帶著一絲好奇，率先開口：“最近忙什么呢？感覺你總是神神秘秘的。”

    江城笑了笑，語氣輕松：“工作上的事兒唄，體制內的工作，你也知道，有時候身不由己。你呢，在學校怎么樣？”

    “還是老樣子，上課、學習。對了，我最近在研究一個課題，和國外的一些學者有交流，可有意思了。” 蘇楚若看似不經意地提起，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光亮。

    江城心中一動，面上卻不動聲色，順著她的話問道：“哦？那很不錯啊，和哪些國外學者交流呢？”

    “就一些我導師認識的，有個外籍導師，在學術圈很有名，給了我不少指導。他對我的研究方向特別感興趣，還提供了好多國外的前沿資料呢。他給我分享的那些研究思路，感覺國內都很少有人涉及，特別新穎。” 蘇楚若一邊說著，一邊輕輕攪拌著咖啡，眼神中滿是對那些所謂 “前沿資料” 的推崇。

    “是嗎？能得到有名導師的指導，那你肯定收獲不小。對了，他給你的資料，你都仔細研究了嗎？有沒有應用到實際課題里？” 江城看似隨意地追問，實則想從蘇楚若口中套出更多關于外籍導師與情報傳遞的細節。

    “當然啦，我正準備把其中一些思路融入到我的課題報告里，說不定能讓我的研究成果更上一層樓。對了，你在體制內，接觸的信息多，有沒有聽說過相關領域的一些政策動態呀？” 蘇楚若反問道，試圖從江城這里獲取體制內的信息。

    江城心中警惕，臉上卻依舊掛著微笑：“政策這東西，有時候變化快，我了解的也有限，還是得看官方發布。你做學術研究，多關注官方渠道的信息才靠譜。”

   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