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茯苓是一個有著上十年的資深小說迷,書荒是常事。
每每換類型一段時間追到斷更文或者有自己想要吐槽的文,就會想要自己開文。
無他,閑的。
她家住海上,真正意義上的那種,因為她們一家都生活在船上。
她爸,船長,她媽,高級船員,都是有適任證書的那種。
她,祝茯苓?
咳咳~畢業(yè)后啃老族中的一員。
也不能說是完全啃老吧,畢竟她也正打算子承父業(yè)的考個證書當個水手。
這個時候,不是剛好畢業(yè)嘛,她就想放松放松,先玩上一兩個月。
言歸正傳,回到祝茯苓想要自己開文的事上。
這文也不是沒開,就是吧,這都半個月了,她也就整了個大綱,正文也才寫了不到十章,然后她發(fā)現(xiàn),這真不是人干的事,果斷斷更。
以至于半月后的她想要再次嘗試續(xù)寫才發(fā)現(xiàn),她寫到哪了?又寫了些啥?
行吧,那就重新再看看大綱,然后再看看自己寫的正文。
哦,寫到她筆下的女主一家被抄家流放后遇到了天災(zāi),然后?
然后就“啪~”,她又趴著睡著了。
沒辦法,實在是她還沒想好,天災(zāi)那么多,究竟從哪個開始比較合理。
等到她醒來已經(jīng)是傍晚了,好吧,她又一個字都沒加更。
哎~不是懶癌犯了,是糾結(jié)癥犯了。
拿下眼睛伸了伸懶腰,心里一個勁感嘆,'那些寫作大佬怎么就能那么厲害呢?一本好幾百萬字,她?就湊了個萬字。'
算了,這個點,該覓食了,她爹媽知道她,而且她們也很忙,再說了,這船她是熟到不能再熟的,所以啥時候開飯這事,她都是自己看著安排的。
只是,當祝茯苓打開房門才發(fā)現(xiàn),走廊過分安靜了,而且越往外越安靜,甚至她能聽到自己的腳步和呼吸聲。
怎么回事?
當祝茯苓以為船上今天有什么活動時,她已經(jīng)將大半個船體走了個遍,心莫名的也跟著慌了起來。
人呢?
客人也就算了,船員呢?她爸媽呢?
甲板部、輪機部、事務(wù)部均是空無一人。
再看看監(jiān)控室,很好,連個鬼影都沒有。
祝茯苓不可置信的往后退了退,所以,她和船都被“拋棄\/遺棄”了。
呵~呵呵~該不會是搞什么整蠱活動吧?
祝茯苓立馬拿出手機撥打電話,但她母上大人的電話一直是占線中,不,或者說是她的手機壓根就打不出,祝茯苓不信邪的又撥打了110,情況一樣。
所以,什么樣的整蠱能將移動電信都說服了?
祝茯苓的心更慌了,跌坐在地上,心里一直在想,到底什么情況?
突然,耳邊傳來了敲門的聲音。
“姨娘,姨娘?大小姐回府了,讓家里小姐公子們?nèi)ヒ娨娔亍!?
祝茯苓覺得自己出現(xiàn)幻聽了,甩了甩頭再睜眼,不對!
這,她怎么在床上?
還有,這床古色古香的,她壓根沒見過啊。
另外,外面敲門的聲音還在繼續(xù),所以,她這是繼被整蠱后又造綁架?
但,也不可能啊,這就是一瞬間的事。
姨娘?
誰?是喊她?
來不及細想,她也想弄清楚是怎么回事,立馬讓門外的人進來。
只見一個十七八歲的小丫鬟端著木盆走了進來,“姨娘,大小姐快到了,您洗漱后帶著四小姐趕緊去吧,去晚了,夫人又要不高興了。”
祝茯苓隱約覺得這詞熟悉,但又快到?jīng)]抓住什么。
她也沒回應(yīng)小丫鬟的意思,因為她看到了不遠出的銅鏡,只是當她走近銅鏡前一看,這,這又是誰啊?
雖然銅鏡只能模糊看個臉龐,但這也絕不是她的臉,她才二十二好嘛,這張臉,起碼大了,不對,她想起來了。
四小姐?
好像是她開新文中的女鵝葉筱筱在將軍府的排行,難道?
祝茯苓試探性的問了一句,“筱筱起了嗎?”
“起了。”小丫鬟回道。
祝茯苓聽后坐在了凳子上,任由小丫鬟給自己梳洗。
看著自己伸出的手,皮膚白皙指節(jié)修長,指甲更是圓潤,沒錯了,是她給自己女鵝娘的設(shè)定,畢竟自己沒有的,就希望有,她就是這么設(shè)定的。
她的女鵝當然她來守護。
所以,她這是穿進了自己寫的書中?
不好!
她雖然沒有記憶,但對于女鵝家的描述她清楚啊